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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血草,见血就欢。未遇到止血前,可做刑草。但一旦碰到止血药剂,就能存在伤者体内,逐渐攀附到脑,破坏掉人的各种触觉,韩焉以前手下死士皆用这药,再残酷的刑法,身体也不会产生一丝痛觉。
这样行乐也没快感了。韩朗明显不赞成。
这要怪你,来得太迟了。韩焉放下茶杯冷笑。
哥,我没时间和你叙旧了,解药呢?韩朗直截了当。
要解药,可以。你跪地,求我啊。韩焉将身后靠,直视自己的弟弟韩朗。
好!韩朗也不含糊,当真给韩焉跪下。
男儿膝下有huáng金,你这算什么!出乎意料地,韩焉反而被激怒,他不自觉地起身。
我视huáng金如粪土啊,大哥。韩朗扬脸一笑,没想韩焉已经冲到他跟面,挥手就是狠抽一记耳光。
五指山,立刻纵横在韩朗的一边脸上。
他是个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你你这样子对得起韩家的祖宗吗?
韩朗伸舌尖,将嘴角的血舔gān,没心没肺地露齿一笑,祖宗是什么,挖出来看看啊,还不是一副白骨,加上一棺材huáng土?我怎么就对不住了?你拿韩朗牌位出去问问,哪个不承认我是韩家的奇才!再说,你是兄,我是弟,跪你也不算什么。
你,你韩焉没想到韩朗回归多年前的本性,顽劣依旧不减,迟早有那么一天,你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被将离毒死。韩朗直慡一句,让韩焉哑然,心被闷捶了一重拳。
大哥,我都快要死的人,只想脱了官袍,卸了责任,一身轻闲地渡过余生,诈死虽然是下策,但是我没觉得哪里不对!
韩焉寒脸归座,半疑半信道,当真?
大哥,你该知我贪乐,你只要饶了华容,余下的事我再也不管。韩朗难得露出真诚的笑容,无比真挚。
你自废了武功,我就信你。
两天后,是死韩朗出殡入土的日子。也不知是谁捣乱,仪仗队一出寺门,路上就有人放起烟花。
虽然是青天白日,却还是能看出璀璨异常。
一辆牛车,在山路上缓缓而行,与仪仗队背道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