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的房间,在蒋馨隔壁。把刘徵带上去之后,秦海峻就过去照顾蒋馨。
喂,你不待这儿你叫我来gān嘛?刘徵说:既然你要照顾她,gān脆跟她住一间房得了。
我只是过去看一眼,看她有没有吐。秦海峻快速过去,又很快回来。
刘徵无数次想翻他白眼,但都忍住了。
没好气地去洗澡,他发誓从现在开始不跟秦海峻说一句话,说到做到。
于是房间里,住着两个闷葫芦,没人说话。
这是不科学的事情,秦海峻感受十分明显,他不时用眼睛瞟刘徵,怎么不说话。
刘徵吃着东西,吃完洗把脸,漱漱口,上chuáng睡觉。
秦海峻吐了口气,起身去浴室洗澡。
睡觉之前,再一次去隔壁看看蒋馨。回来之后发现,房间里没人了,而刘徵的睡衣随便扔在chuáng上。
秦海峻就感到呼吸窒息了一下,那叫一个顶心,连忙打电话给刘徵。
刘徵开着车,不用看是谁打来的,直接给摁了拒接。
秦海峻一屁股坐在chuáng上,郁闷地吐气吐气,只觉得呼吸不过来,整个人又气又闷!
他很想回去刘徵的出租屋,跟刘徵撕一顿,但是偏偏又不能走。
这天晚上,秦海峻带着难以言喻的郁闷情绪,整晚没睡好。
第二天早早把蒋馨叫起来,然后就自己打车去上课。
如果说昨天的秦海峻是认真学习的模范学生,那么今天的他就是特困户,上课只有两种状态,分别是神游和犯困。
对于秦海峻跟昨天判若两人的表现,卫清风懒得去问了,最近的秦海峻都这么不正常。
秦海峻一下课就给刘徵打电话,打到下午才接通,他努力憋着气好声好气说:我放学了,来接我。
刘徵劈头盖脸地说:你放学关我屁事,自己不会打车回来。
秦海峻刷一下黑了脸,感觉从来没这么难以忍受过:刘徵,你什么意思?昨晚到现在,就一直yīn阳怪气,跟上次一样!
要说还是吃醋的话,明明已经告诉他蒋馨是长辈,他吃什么醋。
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接你电话,因为我怕早上接你电话,我会忍不住过去揍你。刘徵一字字地说,完全不顾忌秦海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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