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他哪里知道,现在叶帆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这里,早就随着徐盛尧的离开跟着飘走了。
叶帆在来时的路上,一直情绪低落,一想到徐盛尧曾经和An有过那么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就觉得心里闷得要命。可他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想岔了方向,An和王立力感情那么深,十几年前就认识了,他哥就算真的对An一见如故,也不可能去当他们之间的第三者。而且再说了,An和哥哥在一起,谁当上面那个?
他正高兴解决了一个前男友,徐盛尧忽然从饭桌上把敖澜仁叫出去单聊。
叶帆脑中的二十只尖叫jī同时嘶吼了起来。
敖澜仁,敖澜仁,他怎么把这个花花公子给忘了?上辈子的时候徐盛尧和敖澜仁就是最铁的兄弟,如果他们两人只有一条裤子的话,敖澜仁绝对会先剪出一条裤衩给徐盛尧穿,自己穿两条裤腿。在叶帆死前的三个月里,敖澜仁没少找他麻烦,有一次在酒吧里带人把叶帆堵住,一边揍他一边质问你背叛了你哥,你知道他有多伤心吗?当时他还觉得敖澜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现在想来这满满的都是jian情啊。
正巧这时店家把敖澜仁点到一整套羊三宝送到了桌上。叶帆看着那三盘肉块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他拿着筷子狠狠的把那几块肉都戳碎了,一边戳一边想,这荒郊野岭的,吃这么补的东西是想上谁的chuáng啊。
叶帆的心情很矛盾。自从知道徐盛尧是GAY之后,短短几个小时里他就像是坐进了游乐园里的海盗船,心情忽上忽下,总是悬在半空沉不下来。刚开始他担心徐盛尧对自己的好是掺杂了远超兄弟以外的感情,现在又担心哥哥的男友配不上他。
徐盛尧和敖澜仁两人回桌时,就见叶帆一脸苦大仇深的拿着筷子戳盘子里的肉。那几盘子肉戳的原型都看不出来,烂兮兮的摊在盘子里,让人看了就没有食欲。
徐盛尧眉毛当即皱成一团:钓钓,我说没说过不准làng费食物?
叶帆一抖,可怜巴巴的应了声是。
你五岁时我就教过你的道理,你二十一岁还需要我再教吗?
我才二十明天才二十一。
徐盛尧径直走到他身旁坐下,拿过盘子把里面被戳烂的肉块全都扫进了叶帆面前的碗里。你究竟多大我心里有数。他眼神凌厉的看着弟弟,严肃的说: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