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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开始疯狂的涌了出来,滴在他的身上,我擦掉又滴落,兔子那天他还在勉qiáng笑着说没有关系。
那天他还在安静的把衣服从洗衣机里晾起来。
那天他还在跟我说着爱情还有绝望。
他说: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兔子你现在实现愿望了吧?
你可以告诉我,死又是什么感觉?
兰天儿,别哭了。身后有人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不哭了,乖,不哭用温柔的声音跟我说话,我却哭的更加厉害。
兔子一直没有告诉抓他的人其实他不是你。黑金说。
是吗是吗,兔子,你真是不想活了。
他受了那么多nüè待都没有说。所以你得好好的活着,快快乐乐的活着,不要让他失望。
对我语不成声,对,我得好好活着,我要好好活着。我要代兔子活。
嗯。黑金说。
我抬头看他,突然觉得他成了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依靠,那种恐惧和害怕紧紧抓住了我的心,我抱住他:涛哥!涛哥!
他吻去了我眼角的泪:我在。
他说。
在屋子的四个角落都有摄像头。
我们把档案调了出来。
我不想再详细叙述那些录像里,兔子所遭受的惨境,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单纯的人还必须受到这样的折磨。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还可以这么坦然高兴得来折磨这么样的人。我看不下去了。
录像里传来兔子的哭泣还有那些人的狞笑。
我捂住脸,我跟着兔子的求饶声一起哭泣。
妈的我骂,妈的!妈的!妈的!
兰天儿
妈的!我跳了起来,他妈的!这他妈什么烂世界!操他妈的!
兰天儿,够了!黑金说。
不够!不够!这些人渣!我把椅子搬了起来,都该去死!都他妈该下十八层地狱!!!我狠狠地砸着屏幕,一下一下,直到那个东西爆裂,发出火花焦味还有碎片。
我在那片废墟中久久站立,心里的恨意即乎无法平息。
直到黑金拉住我的手,把我拉出那个仓库的大门,外面竟然已经华灯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