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她却根本无法抗拒。
只是上身这么紧贴着,严丝合缝地摩擦着,她就已经被折磨的神智不清。
到最后他终于去除她所有的衣服,单手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解开自己的长裤,同时也打开窗帘的开关,吻却始终没有中断。
南北闭著眼睛,感觉到,有光线照亮了整个房间。
她迷迷糊糊地咬着他的嘴唇:不要,开,开灯。他这个房间正对着游泳池,如果有人在此时出现,一定会看到最香艳的画面。
没有人,有人守在外面,程牧阳轻声地哄骗她,北北,睁开眼睛。
是日光,并非灯光。
所以真的是有温度的,灼热的温度。
她眯着眼睛,从模糊的视线里看他,那双褐色的眼睛里尽是情|欲,漂亮的不真实。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第一次看到他的眼睛,她觉得他就是个gān净的男孩子。
冷漠,却善良。
不断流下来的汗,黏合着两个人的皮肤。
程牧阳背对着刺眼的阳光,把她的两个手臂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抬起她的腿,在进入前先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呻吟。
抱紧我,他暗哑着,低声求她,北北,抱紧我。
在漫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紧紧拥住她,安静地等待她习惯自己。
他的身体,困住她的所有思维。南北挣脱不开,只得慢慢去适应。
适应他要撕裂自己的动作,一次一次被贯穿身体和意识。疼痛蔓延在血脉里,六十多度的酒jīng,让她没有力气挣扎,身体因为他的不断占有变得柔软。
整个过程中,程牧阳都安静而执着地看着她,手从未从她的身体离开。不断有汗从两个人的身上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两个人从走廊到chuáng上,她在他的身体下辗转反侧,腰身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着,承受他所有的离开和进入。
我很想你。
他重重地喘息着,在最后,用嘴唇压住她紧闭的眼睛:一直都很想你。
骄阳烈日,烤灼着她。两个人在混乱的chuáng上,同时达到了高|cháo。
她真的被他的酒灌醉了。
最后只朦朦胧胧地感觉,他把自己抱到浴室里,在花洒的水流下给她洗澡。修长的手指从上到下给她一丝不苟地清洗。
口渴南北蹭了蹭他的身体。
程牧阳的手正托在她的腰,因为她的动作,身体又有了些反应。
渴
想喝水?
嗯。
洗完就去喝,好不好?
渴。
太浓郁的酒jīng,已经让她严重缺水。
尤其还是在水流下,能够听到,触碰到这些渴望的东西。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状态下,轻声呢喃着撒娇,对程牧阳有着多么大的诱惑。他把她放在浴缸里,半跪着身子去含住她的胸。
程牧阳,渴,南北拍拍他的背脊,却因为他的骤然用力,轻抽了口气,我要喝水先喝水,先喝水再做
她真的要渴死了。
及腰的黑色长发散落在胸前后背,他的手指缠绕起她的头发,不顾她的抗议,分开她的腿,再次把自己推入她的身体。
南北低低地呻吟着,口舌gān燥,心火却再次被他点燃。
这样狭小的空间,她几乎就缩成了一团,被他整个都压在浴缸里,不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终于忍不住侧过头用舌头去接花洒喷出的水。
乖,北北,乖,程牧阳不断地进入退出,沙哑着声音去哄她,不要喝。
他用手把她的脸扭过来,用自己的嘴唇去滋润她的,身体始终没有停下来。
等到把她洗gān净抱到chuáng上时,南北已经醉的在他怀里睡着了。隐约中,程牧阳陪着她睡了很短的时间,给她喂了三四次的冰水。可她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口gān舌燥。
房间里没有人。
已经huáng昏了。她侧脸贴着柔软的棉布chuáng单,大海渗透蓝天的边界线上,有没有落下的太阳。鼻端都是两个人身体的味道,经过三四个小时仍旧浓烈。
她从出生起,就知道一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比如如果你出生在一个特殊的家庭,你就要知道,有些现状是无法改变的。黑即是黑,永远都无法洗成白色,当你踏入这个世界,当你的名字被所有人惧怕。那么,你的一个蹙眉,短短的一句话,就会牵扯出几代的仇恨,不死无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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