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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起来再说!他无奈之下神色略缓,我犹是跪着道:陛下,若臣妾在娴思殿中毒而亡,第一个脱不了gān系的就是愉姬娘娘。臣妾与她从未结怨,她怎会搭上自己的性命来害臣妾求陛下明鉴。
宏晅眉头紧皱,只好挥手示意郑褚退下。我这才肯起身,宏晅遂向愉姬道:也起来吧。
谢陛下。愉姬含泪一拜,起身退到一边,婉然福了福身道:奴婢服侍娘娘梳妆去。
愉姬随着婉然去了,我才回了榻上,顺和地倚在宏晅肩头,隐有委屈:陛下这般,叫臣妾没由来地和愉姬娘娘生了嫌隙。
他歉然一哂:是朕思虑不周了。看你这般朕心里着急,听你那样一说朕也明白该不会是她。
是谁也不会是她。我微微笑着,嫔妃相残,说到底是为了争宠。又哪有在自己宫中害人,还做得这般明显的呢?
他轻搂着我,手抚着我垂下的一头乌发,笑中深含怜惜:朕知道,不必再解释了。他笑叹一声,也就是你,总能这样轻而易举地让朕乱了分寸。
我闻言俏笑:照陛下这样说,皇太后当时给臣妾的那个惑主的罪名很是合适!
他笑出了声,拢着我不再说话。我安静地合眼,静月轩里弥漫着一股美好的宁静。他说得没错,我总轻而易举地让他乱了分寸,从小到大不知发生了多少回。
愉姬的血燕一抹冷意自心底涌起,掀起唇角的一缕冷笑。到底是坐不住了,可这行事风格未免也太心急。依着宏晅今时对我的担忧,我若真死在了娴思殿,要被发落的绝不仅仅是愉姬一人。
他本也苦于要动某些人却寻不得由头。
我偏头看向窗外,天空一片碧蓝,连云彩也寻不到。可夏日来了,说不准哪天就会突然变天降一阵bào雨下来,让人措手不及。琳妃,她劝我不要卷入世家之争,可那些世家为了巩固地位,也是不会放过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