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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就如现在一般,渴求他的一个答案。
他的手搭上她jiāo叠的双手,清晰地觉出在自己触到她的同时她禁不住地一栗。他的手握紧了,口中有力地掷出两个字:朕信。
真的?晏然惊喜地抬头,和他视线一对,复又低下头去,语声呢喃:臣妾不是那个意思
君无戏言,她不该有这样的追问。
晏然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别受凉了,还有什么话,进去说。
晏然随着他走了两步,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去拿那放在桌上的绣盘和针线。宏晅扫了一眼,从她手里把绣盘抽了出来,和颜道:生着病,先不许做了。视线在那绣图上一停,奇道,大雁?
宏晅知道宫中嫔妃素来爱亲手做些女红讨好自己,既表了心意又显得贤惠。正因如此,绣样不是龙纹便是鸳鸯,再不然就是花鸟,绣大雁的倒真是头一次见。
晏然低头回道:是。禽中之冠,五常俱全。
他笑意深了:有新意。
进了屋,看到案上放着用来盛针线的筐子,宏晅随手要将那绣盘放进去,却见筐中已躺了一个。与手中这个一样,都绣了两只大雁,针脚jīng细,不像绣错了废弃的。宏晅再度拿起手中这个看了一看,已基本完成了,只旁边的小字还未绣完。前两个字是仁和义,看来没绣完的该是礼、智和信。又拿起筐中那个看,同是仅剩文字尚未完成,却只有一个小小的人字。宏晅心中猜测一番,想不出她要绣什么,回过头问她:没绣完的是什么?
被他一问,晏然的脸登时泛起了红晕。见她这副神情,宏晅微眯了眼有意调侃她说:总不能是‘人约huáng昏后’吧?
晏然神色一滞,仍是恭敬却透了点不满:必不能是。‘不见去年人,泪满chūn衫袖’多丧气?臣妾才不会绣那些带在身上。
宏晅含笑挑眉:哦,那是什么?
晏然低着头不回答,宏晅悠哉哉地将两个绣盘都放了回去,自若地继续猜下去:‘人间四月芳菲尽’?‘人生不相见’?‘人生譬朝露’?‘人靡不如初’?‘人生愁恨何能免’?
一句句猜下去,没有一句的含义是好的,明摆着有意气她。晏然忍不下去,一声嗔怒打断他: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