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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坊也好、宫中嫔妃也罢,为女子者,总想着找个值得的人托付终身。她觉得她找到了,即便这个人是当今天子。
但只要对她好便是,是谁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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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宠到阖宫嫉妒,没人知道皇帝到底喜欢她什么地方——虽说从前宠冠六宫的宁婕妤晏氏也无倾国倾城之貌、亦非有一技之长,但晏氏好歹和皇帝有那许多年的情分。
如今这秋氏,她凭什么?
秋禾对六宫中的风言风语清清楚楚,却都懒得搭理。让她们议论去就是了,随她们怎样的不服,她的日子也还要照过。
所以,理会那些gān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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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之时,她时常想着她与皇帝初见的那一天。她从鼓上跌下来,他扶住她,似乎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然后问她摔着没有。
满满的全是关切。
很长一段日子,她都不肯承认,自己其实是从那天起就动了心的。可是人要骗自己最是件难事,她不得不输给自己的心、将一颗心都放在他身上。
她问过他:陛下为什么待臣妾这样好?
他的反应却让她有些怕。那是她进宫那么久,头一次看见他的面色那么yīn沉,许久没有说话。她瞧着他的神色,一个字也说不出,又实在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凝滞很久,他缓了一缓,面上的yīn霾dàng然无存。
平静得就好像神色从不曾变过。
她哑了一哑:陛下
皇帝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不得不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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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禾满心疑惑地在湖边踱着步子,不知皇帝有什么心事,却觉他方才那般神色自己半分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