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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晕乎乎的,一小会便消停了,还是埋在她怀里,脸蛋上尽是泪痕,长睫毛上还挂着眼泪珠子,晶莹剔透。
他挪一挪身子,睡平了,发觉她紧紧攥着他的胳膊,两只手环住了贴着胸藏着,生怕一眨眼不见了。他心软,低头去亲亲她,却听见她小声喊,爸爸。
他无奈了,再有别的心思,简直就像禽shòu。于是拉紧了被子,拍拍她,想着就这么赶紧睡吧。又听见她说,爸爸,别把我送走。小小的身子,紧紧缩成一团,挨着他,靠着他,仿佛这一刻,他就是林未央唯一依靠。
他睁眼与黑暗对视,突然想摇醒她,跟她说话,说说话,说什么都没有关系,只想听听听她的声音。
回想起她喊舅舅时,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多么好看。
早晨醒来的感觉十分奇怪,天还蒙蒙亮,她已经能够看清楚他的脸,他的眼睛好亮,却又深邃如寒星一般。
她推推他,你该走了,晚了又要跳窗,摔断腿怎么办。
他不肯动,撑着头,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未央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禁摸摸脸颊,问:我是过敏还是毁容?你眼睛里都是探究,我可不会易容术,揭下这层皮,里头就是颅骨。
程景行的拇指在她眉骨那道疤痕上摩挲,眼睛痴痴望着,像是入了迷,低下头去细细绵绵吻过,如面对挚爱情人,处处是如水一般的温柔。跟我说说,这疤怎么来的?
未央想也不想便答:小时候贪玩掉沟里砸的。
程景行在她锁骨上咬一口,疼得她吸气,还不忘威胁,再不老实说,一会我可就咬别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