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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回过神来,接下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捂着,怎么嗓子哑成这样?糟糕,一定是感冒加重。昨天医生留了感冒药,我去拿。
未央推搪,没有关系,我只是需要休息。可不可以给我一杯水?我有点头晕。
程景行端一杯温水进来,另一只手上捧着三五盒药,将杯子递给她便开始仔细看说明。
有温水润一润嗓子,再说话已经好很多,起码不再像青chūn期刚发育的男孩子,说话如吊嗓,介于男女之间的诡异。你在我身边坐一夜?
他含含糊糊应一声,眼睛盯着说明书,一盒换下一盒,想要糊弄过去。
不经意间一瞥,未央将他手臂拉过来,他袖子上沾着血,一股子腥味,手背上通红通红,猪肘子一样。未央碰一碰,他便缩手,顾左右而言他,吃药吧,抗生素不要,其余消炎药和感冒药一日三次,一次两片。
怎么会烫成这样?我都快闻到ròu香。
程景行将药片塞给她,还能怎样?倒热水时不小心。
未央吞了药,问:用凉水冲过没有?医药箱里找一找,看有没有烫伤药。
程景行不说话,像个傻瓜。
未央无奈,掀开被子下chuáng去,没料到脚一沾地,下身便一阵钝痛,摇摇欲坠时被程景行接住,像是要吼她,最后却又忍住,放软了声音问:你要什么,我给你拿就是了,不要折腾自己。
未央听得窝火,一下甩开他,站起来却又倒在chuáng上,一阵阵眩晕上来,天旋地转,好不容易缓过来,已经被他抱在怀里,被子拉过来裹紧了她,生怕她再得病。
未央却不要命似的挣扎,她虽病了,没什么力气,却是往死里揣他挠他,而他只怕她疯疯癫癫撞伤了自己,只躲躲闪闪的,待她闹够了,才连人带被子抱过来,又要哄,低声下气,生怕再刺激她。
而未央却不领情,一双眼死死瞪着他,牙齿咬得紧紧,下一刻仿佛就要冲上来一口咬破他颈上大动脉。舅舅倒是好心,不仅拉皮条,还要负责给人善后?下回谁谁谁要姑娘一准找你,未央这下祝您生意兴隆,日进斗金。明年yīn曹地府里发大财,贿赂了阎王爷,优待您下辈子做马,给人骑个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