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天夜里做恶梦,梦里他竟抱着那注水猪ròu似的女人翻红làng,他还一声一声喊她婉渔,双双脉脉含情,照着她黑huáng的牙就那么亲下去,一瞬间醒了,老天,吓出一身冷汗,全身jī皮疙瘩都起来。定一定神,接着一股气上窜,记忆中多少良辰美景都与婉渔有关,甚至至今仍在周边女子身上寻找似曾相识的眉眼。一时间全叫她——那老得不像人的东西毁了。
他和婉渔——只要想一想婉渔这两个字就觉胃中翻滚,噩梦缠身。
还说要一亿,傻得可怜,送一亿冥币就行!
程景行听完了故事,也无太大触动,只是觉着可笑,就为芝麻小事杀人性命,他父母也是傻兮兮来找死。背着雷公爷暗自庆幸,被母亲抱走确实是万幸,不然,想象不出程景行,不,也许是程富贵程二毛在城市边缘讨生活的情景。
可怕,可怕。
说到底,没有钱最可怕。
两父子都不开口,一个人一个心境。而程谨言,大约是不敢去想谢婉渔的,想起来,恐怕心脏病发直接归西。
过许久,程谨言才发话,你走罢,不要再来。
程景行点点头,并不婉言恳求,父亲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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