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没有动静,能听到的,只有萧渐离均匀的呼吸声:玉环的预警从未有失,看来,来者武功不弱。桌上的烛火未熄,萧渐离微微睁开眼睛,借着有些昏暗的灯光,看到了一片雪白的衣裙。
是个女子?!萧渐离手缓缓握住了乾龙斩的刀柄。白衣女子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背对着他坐在桌旁,手托着腮,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不走,萧渐离也不敢动,她不动,萧渐离却是躺得累了,忍不住翻了下身,面朝chuáng外,静静地注视着她纤然的背影。听到动静,白衣女子也只是放下了托腮的手,却未回过身来。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呆着,双螭玉环再未发出预警的寒气,萧渐离也不禁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渐渐睡去。
jī鸣声起,萧渐离猛然惊醒,睁开眼时,桌上的灯火只余一缕青烟。
走了?萧渐离起身,走到桌旁,一朵白色杜鹃花静静地置于桌上。他轻轻拍了下手,马成应声而入:公子。取些清水来。
马成望向他手中的杜鹃花,默默地出去了。不多时,捧着一个青瓷盏走了进来,轻轻放在桌上。萧渐离将花置于盏中,在花瓣上滴上水:有什么动静。
天不亮看到任飘零进进出出,属下问过小二,说是七小姐病了。病了?萧渐离抬眼望着他:偏偏在启程之前。马成也是满脸疑惑:属下也是纳闷,看任飘零面露焦急之色,想来不是一般的夜寒之症。凝望着盏中皎洁的花瓣,萧渐离似有所悟。
沁歌的房内,任飘零正手忙脚乱地替她换着覆额的手巾,听到敲门声,也无法分`身:进来进来。萧渐离推门而入:温姑娘病了?
任飘零忙站起身,请他落座:大半夜的大呼小叫的,也不知这丫头大晚上的梦到什么了,出了一身大汗,人就病了。大呼小叫?自己离得如此之近,竟未听到,萧渐离猛然想起夜间的白衣女子,难道
见萧渐离若有所思,任飘零道:萧兄可是要启程了?萧渐离微微一叹:昨日听闻温姑娘欲前往昆仑览圣,小弟此行诸事办妥,本想与二位同程一游,不想温姑娘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