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米缸还给你。他举起一只沉淀淀、黑黝黝的铜罐,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哦。
过了一会儿,她更正:这不是米缸,是铜器。
很珍贵?
很珍贵。
值多少钱?
这么说吧,她本想说些好话,心里忽有一股急待发作的恶意瞬间爆发,倘若你在大街上走着走着,突然抽筋死掉了。要我卖掉这个铜器去给你买个棺材,我绝对不gān。
她cha着腰,气鼓鼓地看着他。
嗯,这玩笑我喜欢。他道。
她无法发作,发现这个人说话能把人气死,但别人想气死他却不容易。
还为昨天的事生气?
我就是气量小,怎么着?
其实和人相处不需要那么多专业jīng神嘛,每个人的脑子多少都有点问题。
哈!你终于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了?
承认你脑子有问题。
子忻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你总喜欢在对与错之间纠缠?
因为我有专业jīng神。
还因为你胆子大。
我?胆子大?
这世上聪明人不少,但敢于聪明的人不多。
明白了,你在恭维我。她咧开嘴,哈哈大笑。
那一刻,他的目光柔和地落在她脸上。她一点也不温柔,笑声很大,笑起来的样子也很傻。
但他喜欢这种毫无拘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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