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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暗里冲他笑了笑,你倒是挺会照顾人的。
他久久无语,才说:明日就是娶亲了。
我点了点头,说:恭喜你了。娶妻成家,乃人生第一大事,愿你夫妻恩爱,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他的笑声在黑暗里显得更加讽刺。我感觉到那股异性的气息似乎靠得更近了。
他说:你如果愿意,我现在仍可以带你走。
走?我笑,有许多事,走了既可以摆脱;有许多事,却是不能的。你能连我弟弟一起带走吗?把皇子一起带走?你显然不能,那我亦不会跟你走。
一个女人,最终依靠的,还是她的丈夫。
我不清楚我将来是否依靠我的弟弟,可是现在此刻,他只能依靠我。所以我不能一走了之。我说,你无法理解这种相依为命。
男人久久不语。
我转过身背着他,说:你此趟来陈的目的已经达到,你该走了。
我抬脚正想离去,黑暗中忽然一股力量将我拉住。我轻抽一口气,人已落入一个窒紧的怀抱里。
身后是男人宽大的胸膛,身上是他坚实的手臂,那股异性的气息将我牢牢笼罩住,那人的脸就轻埋在我的颈项里,灼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肌肤上,让我不禁一阵颤抖。那双手臂,却又将我搂紧了几分。
这是他第二次抱住我。
第一次是相遇,第二次是离别。
我在他怀里微笑:也许以后再也不能见面了,你要多保重。
他听完这句话,松开了我。温暖一下离去,寒风chuī得我一个哆嗦。
带着笑的声音道:谁说不会再见面?
我一惊,正要回头,忽然眼角亮起一道光芒,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喊:姐?
睿儿?
睿儿还穿着里衣,提着灯站在门口。
我急忙过去,脱下外衣给他披上。这么冷的天,怎么出来了?
姐姐刚才在跟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