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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睿轻笑:“有胆量到王府劫人,却不敢报名,莫非阁下是小王熟识之人?那小王就以剑会友,冒昧讨教了!”
语毕,长剑出鞘。剑势行云流水,随意带出微寒暗青的冷芒,凌厉剑气穿破空气,只bī对手而去,浑然天成,没有一丝破绽。
容帧有些意外。容睿的功夫,师承前任兵部尚书高元烈,就是辛州刺史高冼的父亲,洪德元年的武状元。几年前他战死沙场后,就再未听说容睿有拜哪位名师,但他的这套剑法,并非高家绝学。
对手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退后一步,拔剑挡避,动作敏捷流畅,因为未出招反击,一时看不出是哪家的剑法,但仍然可以感觉到功力不弱,看样子,多半是江湖游侠。
容睿见对方迟迟不出招,料定他不敢伤人,反倒越战越狠,招招凌厉,欲夺其性命。一招“高山流水”出去,对方举剑“锵”的一声挡,震开透明剑气如虹,甚至迸出了一星剑花。容帧突然看到一样不寻常的东西,连忙叫:“住手!”
容睿倒真有罢手之意,便收了剑,望了一眼消失在夜幕中的黑影,回到容帧身边,道:“认识?功夫不错嘛。”
容帧道:“你看到了吗?”
容睿问:“看到什么?”
“他用的是尚方宝剑。”
第17章
与此同时,德仁慌张跑进南书房偏厅:“皇皇皇上!”
皇帝正用了晚膳,坐着喝茶,皱眉问:“何事慌张?”
“回皇上!尚方宝剑没了!”
皇帝不在意的说:“一把剑而已,没了就没了吧,慌什么。”
德仁一愣,意识到内有文章,万岁爷那表情分明在说“朕早知道啦”,于是便乖乖立在一边,不敢再吱声。
红喜这会儿待在自家主人身边,才真正觉得安全了,一撇嘴要哭:“主子……”
“不许哭。”珑歉赶紧喝止,朝满桌的菜努嘴,道:“肚子饿了吧?快吃吧,都是你最喜欢的。”
红喜望了一眼几盘子鱼肉,委屈道:“五爷把奴婢关起来了,尽给奴婢吃些燕窝鲍鱼。奴婢可怜死了。”
珑纤翻了个白眼,道:“这小店拿不出王府的东西,你要是喜欢,一会儿我把你送回去。”
“不要!”小丫头连忙扑倒吭哧扒饭。珑纤看着她的吃相,叹了口气,扭头看别处。
红喜吃累了,中场休息,抱怨道:“主子,您怎么现在才来救奴婢啊?奴婢都被关了好几天了。啊!您的伤好了吗?”
珑纤道:“亏你还惦记。我在考状元。”
红喜噗一下喷了半杯茶水:“您考状元?您没事儿吧您是贵妃娘娘啊!”
珑纤扫她一眼:“你再大声一点?”其实用内力感觉过,四周并无旁人。
小丫头吐了吐舌头,小声念道:“那您一定是把贵妃娘娘给灭了。”
珑纤不接这话,另问道:“五王爷都问你什么了?”
红喜道:“他知道柯忠是死在楼里,倒还没猜到您的身份,他总怀疑是九王爷受了皇上的密令,但他又说,九王爷不是柯忠的对手。”
珑纤看了看手上的剑,叹道:“依老五的心眼,本来就是一念之差,现在……早知道就不该好一时之懒随手取这把剑用。”
红喜放下玉箸,凑过去看珑纤的脸,道:“主子,您这人皮面具哪里做的,这么粗糙,怎么见人啊?”
珑纤道:“要不怎么想到来救你了呢,你不在啊,主子爷我只好自己动手咯。”
“您就这张脸去考的状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