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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康庄灵巧地拨下电源跳起身:你家罗密欧马上就到,我清场,我回避,你们自便。不需要我回来可以打个电话。
说到这,他想了想,又改口:不不,需要我时再打,不需要就不用打了,我可以去隔壁借宿。不过你们小声点,别让人以为我跟你有什么,我的名声还是很清白的。
康、庄!!郑直一字一字咬牙怒吼,苍白的脸涨成血红,捞起地上的鞋子以打蟑螂的速度狠狠掷了过去。
房门打开,站在门口的谢鄂对飞来暗鞋反应迅速地伸手一捞接下来,帮康庄挡了一记杀招:怎么回事?
有人窃喜过度恼羞成怒了。康庄抱着本子灵巧地越过谢鄂闪出屋外。
谢鄂看看郑直,郑直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看的!
关好门,将鞋子整齐地摆放在郑直chuáng下:肩膀和脚怎么样?
郑直又翻了个白眼,人往chuáng上一趴:你不是要按摩么,来啊。
脱下鞋子爬上chuáng,将郑直散在肩上的头发尽数拨开,以免妨碍到按摩后,才从郑直肩膀按起,力道轻重得宜地揉散他有点僵硬虬紧的肌肉。
肩膀上酸痛又舒慡的感觉让郑直呻吟出声,不是做爱时令人苏麻的呻吟,而是受到爱抚的小猫发出的呼噜声,嗯嗯哼哼十分可爱。谢鄂随着他的音调细心调整手上的位置和力道,按摩完两肩又顺着蝴蝶骨和脊柱往下按。
郑直嗯嗯哼哼哼哼嗯嗯地趴在chuáng上放松全身肌肉任由谢摆布,当谢鄂温热的大手快按到尾椎时,猛地僵硬下来,身子一弹险些将背上的谢鄂掀下chuáng。
你在按哪里!
尾椎。谢鄂回答得非常正直。
我那又不痛!
感觉不舒服吗?谢鄂也犹豫了。
狠狠瞪了他一眼,郑直说:别按那,按别的地方。
好。谢鄂说完从郑直身上下了chuáng。
还来不及产生失望之情,谢鄂已弯腰在郑直左腿上按起来:你单膝跪了一下午,腿部大概也很酸吧。
嗯哼。郑直没回答,闭上眼继续享受谢鄂的手艺:这些也是收买你姐姐用的?
谢鄂没有回答,将郑直膝盖按摩到发热后,又回到郑直chuáng上,帮他从两肩开始重新按摩。经过先前那一轮,郑直的肩膀没那么僵硬了,柔韧的肌肉充满着弹性令人流连忘返,背上流畅收敛的线条则诉说着情欲的秘密。谢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现在心底起了邪念,连郑直的呻吟声听起来都跟之前不一样,充满暗哑的性诱惑。
抿着唇努力压抑不该有的邪念,越是这样就越想到上次他们同在这张chuáng上时,是郑直生病自己给他擦身子、换衣服。后来后来
想到后来,郑直紧热的身体为他打开,修长的双腿勾在他腰上,皱紧的眉毛cháo湿的眼神,还有不断张合,发出无声邀请的唇。热情的身体和放dàng的回应让他完全忘了外面正是傍晚下课人最多的时候,只是尽情求索。
想到当时手底下光滑cháo湿的肉体,谢鄂觉得自己的手在发抖,力道越来越不对劲,而郑直的呻吟也越来越少,渐渐安静下来。
暗涌的情cháo以暧昧为柴燃烧得翻腾起来,似乎只要稍微产生下静电就会赤野千里。在被làngcháo掀倒彻底失去自制着,谢鄂láng狈地跳下chuáng:按摩好了,你没什么不舒服吧?我还有些课题,要先回住宿。
点了火又不善后,可不是好人该gān的事。郑直在chuáng上偏过身,单手支腮用含着情欲水气的眸子瞪着他:你要现在走,我就出门随便找个人泄火。
谢鄂僵在原地进退不得。
他知道郑直说得出做得到。
他不该和郑直继续纠缠下去了,如果郑直寻找到新的目标,或者会找到真正适合他的人。
理性在如此告戒着谢鄂,但在感性上,他无法忍受郑直和别人上chuáng。
那双唇,那双手,那双眼睛,无论是被人亲抚,还是亲抚别人,他都无法忍受。无由生起的嫉妒火焰从他心底窜起,激烈焚烧所有的理性。
感性和理性的战争不断冲突,谢鄂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直到郑直伸出手,轻轻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