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琼没好气的皱眉,怎么现在一个个都这么没礼貌的,不敲门就往进闯,“干什么你看不到吗?不会敲门吗?”
“你们,你们太恶心了!”阿兰气急不知说什么,出口一句她自己也是一惊。
亚恒脸色阴沉的凝着眉,一句话不说,定定的看着她,看的阿兰后退一步,扶着门框进退不得,不是谁都能承受亚恒的怒火,这个人一般不会有多余的情绪,情绪一上来,就必然要有所发泄。
“你过来干什么?”亚恒淡漠的问,连似笑非笑的脸都不愿意摆出来,亏他之前还曾耐心的跟阿兰通电话,这一下,便是从云端跌落谷底,爽快的不得了。
阿兰吞咽着口水,看向一旁明摆着看好戏的叶琼,刚刚被亚恒冷冰冰消灭下去的气焰再次升腾,一手指向叶琼,在看到自己依然肿胀的食指,又猛的缩了回去,咬牙说:“她!就是她,不知道在阿法那个土匪窝里搞的什么鬼,居然将这次的事情全部归咎给了我!亚恒,这样的人你不能留在身边,她有问题,你看不出来吗?”
“你什么意思,意思我眼拙,连她想干什么都看不出来?被她耍的团团转?你还真是聪明,阿兰小姐,不如你去和道格先生说,以后现场事务全部你负责好了,你不是很本事吗?”亚恒懒散的声音透着阵阵寒意。
叶琼挑眉,继续加把火,看热闹不嫌事大,“阿兰小姐,你能力不济被人囚了,还要来以此做要挟,是我救的你,你不感谢就算了,这意思是,我还救错了?”
“不,不是的,亚恒,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知道,刚才阿法民兵团发声明说是因为我的态度,他们才扣下那批货物的,你肯定是相信我的,我做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犯那种错误,是她,就是这个狠毒的小孩,一定是她唆使的!”阿兰一口咬定是叶琼,目光似乎能喷出火来,直烧的叶琼挥手扇起了凉风,此时再给她一把瓜子,她就是八九十年代看大戏的妇女,神态韵味十足的像,这副德行就像是干柴,一把加大阿兰眼中的怒火。
“说话要有根据,指认要讲证据,你当那阿法民兵团是我们家的部队吗?我想干什么干什么?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你也太高看我了,要真是这样,你们俩也就别这儿谦让个没完,干脆让给我,我来干这现场负责不就好了,能者多劳嘛。”叶琼挑眉轻笑,完全没将这脑子被爱情吃了的疯女人放在眼里。
阿兰哼的一声,眼里精光四射,“你少在这里巧言令色,你以为你在阿法民兵团的时候和那个武装部队司令之间眉来眼去的没人看到吗?小小年纪不学好,这么恶毒的心肠,长大以后还了得!”
小小年纪?她和加麦尔眉来眼去?她恶毒?不学好?“我的天,阿姨,我还不想被你这种靠爬人床上位的女人说不学好,何况有你这么个浓妆艳抹的大美人在那里,他会跟我眉来眼去?我也正纳闷,怎么他们说放人就放人这么爽快,不会是你…自救?那我还真不敢居功了,厉害,佩服。”
阿兰一噎,惊怔的望着对面一脸尖酸刻薄却还要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的女孩,惊怔的看向亚恒,见他毫无反应,放任小鬼想说什么说什么,愈加惊的厉害,她的事情,除了亚恒,会有谁能告诉这个小鬼!
不过到底是道格的女人,片刻后,她便收起惊讶,破罐子破摔,轻蔑的看着叶琼说:“你不一样是爬人床,怎么,敢爬还不让人说了?都是一种人,装的什么清高!”
叶琼身子一顿,抿了抿唇,瞥过一眼亚恒,当真认真的沉思起来,她发现阿兰这话,她没法反驳,似乎……确实如她所说,事实上也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