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有?”黑尔谨慎地说,“我是社交绝缘体。”
“看看超导体的下场吧。”布奥列索把资料交给黑尔,“告诉我,你要怎么做?”
“我……”黑尔心思复杂地说,“把责任退到他们身上去?”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布奥列索说,“当你要说出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时,尝试着用对方听不懂的方式说出来。”
“?u tio neesas?”
“不是要你用其他语言。”他摇了摇头,“然后呢?怎么做?”
“把这些给媒体?”
“卖队友的行为永远是不齿的。”布奥列索说。
“所以我们不能?”
“所以我们不能被发现。”布奥列索说,“怎么做?”
“我们悄悄泄露这六个人的资料?”黑尔的脸色越来越怪异。
“错,我们光明正大地维护、封锁这六个人的资料,于是公众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挖出这六个人的资料,找出他们的共同点。”布奥列索的声音都在颤抖,“然后我们要竭尽全力保护他们,阻挠一切对他们施加的惩罚,于是公众就会仇视这六个人,想把他们炮决、车裂、凌迟、升华——物理意义上的升华。然后我们,这个实验室,整个研究室,整个大学,就是纯洁无罪的受牵连者。”
他接着说,“这个时候,要有无辜的受牵连者在暴风雨中呐喊‘都是我的错!放过他们吧!我才是罪人!向我开炮!’这是多么催人泪下的一幕。”
黑尔哑口无言。
“你在吗?”布奥列索挥了挥手,又在黑尔耳边打了两个响指。
黑尔仍然维持着那惊悚的表情,布奥列索顺着黑尔的目光扭头看向身后——
苏恩特勒斯和一众人正站在那儿看着他,面无表情。苏恩特勒斯把手抬了一下,“继续啊,怎么不说了。”
“哦,完蛋。”黑尔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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