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胥自问没有听错。
活了这么多年,倒还是头一次听说。
“夫人确定自己没说错话?”眉峰已转,嘴角略带轻浮:“我觉得夫人来吧还是,那日……”
梁青顾紧闭双眼,手心握拳咬牙切齿。
这男人怎么还故意抓着那日的事情不放?
简直越来越不要脸了!
虽说由她来“哼哼”显得更为正常一些,但她只是“脸皮厚”并非“不要脸”。
总不能连最后一层“底裤”都给她掀了去!
“男人如何不可以?”
想她也是在二十一世纪“见多识广”的人,可别以为她是什么清纯的乡野小姑娘什么都能骗。
“如何能?”
池胥拧眉丝毫不做让步,但又在一瞬间他的眼底突然露出了笑意:“夫人若觉得为夫能,那何不证明给我看?”
往常他不喜与人亲近,就连买来的女人也都另起高楼储之。
但自从得到这梁青顾,他反倒开始好奇这女人到底藏着多少本事。
明知梁青顾并非真心,但自己却也甘心作乐。
梁青顾气急,但又是在不想让那外面的女人太如意。
毕竟胡元姬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是攀图富贵的村姑,这仇她自然还是要报的。
只是看着池胥唇边的笑意心中不太乐意:“夫君如此爱笑,那么妾身就要看看,您一会儿还笑不笑的出来。”
梁青顾怒瞪池胥一眼心有不甘的将床幔一拉抱着池胥朝床内滚去。
烛火未灭。
微弱的光线透过纱帐映在了两人的脸上,房内的气息变得极度暧昧起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覆下了身子,将自己的嘴唇轻轻的搭在了池胥的唇瓣上。
梁青顾并不是不会接吻,毕竟在前世也算有过经验。
但此时外面的人还看着,动作就显得僵硬生涩了许多。
池胥嘴角渐浓,他竟从来不知这种取悦的游戏这般舒服。
手更是不自主的勾住了梁青顾的腰肢。
梁青顾对于他慢慢抚摸的手浑然不觉,一心只想着让他快点发声。
但时间却不多了,在这么磨蹭下去外面的人都快等不及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后将手慢慢的游离到池胥的腰间,趁他不注意,便使出全力狠狠的掐了过去。
“嗯!”
池胥眉头骤然拧紧,紧接着就是肉眼可见的怒意和突然降低的温度。
“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看样子是手想被剁了。”
梁青顾轻笑:“你看,夫君这不就叫了么?”
她眼中透露这几分得意,虽说与预期的效果有些不符合,但好歹也是达成了第一步。
池胥没想到这女人会这般耍赖,眼下却来不及顾忌这些。
眼睛迅速朝着房门处瞟了一眼,一扫方才的怒意,眼底更是溢出了几分坏笑:“这也算叫?门外的那位恐怕听着都不满意。”
说着他便立马翻身而上,一把将梁青顾按在了身下。
突如其来的局势装换,让梁青顾惊的轻呼了出来。
“听,夫人这嗓音多好听,若是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可惜了?”
他轻轻咬了咬嘴唇,浑然不顾梁青顾乱动的双手,用右手直接将她两只手腕给扣住,以一种更为绵长和深邃的方式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