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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戴完毕，叶小棠扯了扯腰间紧绷绷的衣服，露出惆怅：“我最近真是胖了不少。”

    姜长泽面无表情的回：“手感好。”

    叶小棠：“……”

    他是什么虎狼之词？

    回头瞪了他一眼。

    房里是没人，可扬风整日神出鬼没的，也不知他躲在哪个角落里，听没听到。万一听到了，她以后可没脸见人了。

    姜长泽好笑的睨她：“我说的是实话。”

    叶小棠嘟哝：“谁要听你实话？”

    怕他说出更过分的话，忙转身往外走：“快走吧，娘该等的着急了。”

    姜长泽起身随她出了门。

    乔家门前，一辆马车已整装待发。

    马车旁的台阶上，放着一只木箱，是褚云轻的行李。

    她行李不多，箱子里装的，只有几件平日里穿的衣服，这些年她在乔家不怎么出门，吃穿用度都是乔家的，一身轻松。

    扬风招呼人将木箱搬到放行李的马车上。

    乔掌柜与乔夫人都来了。

    乔菀也在。

    还几个住得近的乔家人，知道褚云轻要走，也都赶了来送行。

    门口浩浩荡荡站了不少人。

    乔掌柜甚是不舍。

    瞧着褚云轻，不停的叹气：“这一去，再见便不知几何了，禇夫人定要保重身体。日后再回来乾州，定要记得这里还有你一处栖身之所。”

    褚云轻福身，朝他行了一礼：“这些年多亏乔大哥照料，云轻无以为报。”

    乔掌柜忙扶她起身：“如此大礼，乔某如何担待得起？你在乾州住了多年，此去京都，怕你吃不惯那里的饭，我叫人备了些乾州特产，给你带着。”

    说着，朝下人吩咐：“把东西放到车上去吧。”

    下人应着，抬了偌大一个木箱出来。

    褚云轻着急：“乔大哥，不必如此破费。”

    乔掌柜还未开口，乔夫人上前道：“这些都是乾州的东西，不值钱，但是去了京都你想再买可就难了。是我们老爷一片心意，禇夫人就收下吧。”

    褚云轻又欠了欠身：“云轻便不推脱了，多谢谢乔大哥，乔大嫂。”

    其他人也纷纷过来道别。

    除夕收了叶小棠压力钱小童也来了，上前扯扯叶小棠的手，软软糯糯的声音道：“叶姨娘，娘说等到过年的时候你就回来了，是真的吗？”

    叶小棠伸手揉揉他头顶小丸子：“若有机会，叶姨娘一定回来看你。”

    乔菀方才一直在后面看着，此时走过来，红着眼眶道：“小棠姐姐，菀儿不舍得你。”

    叶小棠笑笑：“你当真喜欢香师这个职业吗？”

    乔菀连连点头，又对自己有些失望：“菀儿资质太差了，夫人都教不会菀儿，估计以后也做不出成绩了。”

    叶小棠轻声向褚云轻说了几句什么。

    褚云轻点头：“东西在你手上，你做主便可。”

    叶小棠扬唇：“谢谢娘。”

    回去马车中，将《闻香集》拿了出来，递到乔菀面前：“这本书是我娘所著，里面记录了一百多种香方，你静下心来好好学，我相信你一定能学成。”

    乔菀惊得眼睛都瞪圆了：“真的？”

    叶小棠点头。

    乔菀接过，兴奋的就差跳起来了：“谢谢小棠姐！菀儿一定好好学。等明年……不，是下次闻香师比赛，菀儿一定要赢下州选，到京都去见小棠姐。”

    “那我就在京都等你。”

    “嗯。”

    道过别，各自上了马车。

    姜长泽与叶小棠一辆，褚云轻与侍女一辆。

    侍女是乔掌柜硬塞给她的。她在乔家住的这些年，饮食起居都是自己打理，乔掌柜多次要给她安排丫鬟侍奉，她都喜欢清静推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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