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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骥围上来看到一身白衣的女孩儿,梨花带雨的哭泣着,因为他个头足够,并没有到第一排观看,而是排在两排之后,心里可是记得临走的时候,白姝鸢的威胁口气,
万一闹出什么不好收拾的局面,她下手可不会轻的,谁让他不是臭老头呢,想着想着,忍不住瘪了瘪嘴,大侄女可会看人下菜呢,他反抗的结果只会更凄惨,还是老实本分些吧。
“哎,可怜人啊。”
“这天下可怜人多了去了,谁也不是多富裕啊,棺材最便宜的都要三两银子呢,木板还薄薄的,加上请人掩埋,诵经,做法事,啧啧,没有十两银子都不够用的。”
“十两银子,你算了吧,十文钱买上一张草席,扒个坑埋了不用那么多银子,一两银子都用不完。”
呃,皇甫骥差点笑出来,乡亲们啊,你们没有看到人家大姑娘的意思吗?不是想着掩埋亲人呢,说不定还不是什么亲人呢,谁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替代品,走南闯北这种事儿见多了。
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孩子,最后的亲人死去,怎么也要哭的死去活来吧,为了以后的生活渺茫惧怕,瞧瞧这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下来,看着悲伤却没有丝毫的悲伤模样。
还有啊,跪在地上露出的绣花鞋,竟然是桃红色的,这,这也太不走心了吧,骗人也不花费点脑子,还要那个眼神,滴流乱转,偷偷摸摸的打量着人群里的目标。
白姝鸢并不打算追究卖身葬父的真实性,而是闲着无聊,想着看看一场活生生的大戏,记得现代的时候,曾经看过武打明星李连杰演过的一部电影,呃,名字仿佛叫洪熙官的,
里面有个场景,流落街头的父子看到街边有人卖身葬母,印象深刻的是扮演者邱淑贞,漂亮,性感,她母亲压根没有死,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两人合伙偷盗富家人的钱财。
如今真实的场景,她不看白不看,饶有兴趣的摘掉帷帽,露出漂亮的容貌,宁冠泽不是很高兴的站起来,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帷帽,来到她的面前,一板一眼的给她戴起来。
白姝鸢也没有反抗,哎呦,你以为这个玩意可以遮挡住看好戏的眼神吗?呵呵,只能说,阿泽你还嫩点儿,她调皮的探出神识,这下子不说白衣女子的绣花鞋了,就是里面穿的桃花刺绣肚兜都一目了然,哎哟哟,这个人的咪咪真大啊,绝对有三十六尺码。
咦,那个男人是几个意思,不会吧,这个卖身葬父的白衣女人,跟他是一伙儿的吗,瞧着他眼神猥琐的打量着围观的人群,想必的要找寻目标人物下手吧,有点儿意思。
今日在本姑娘手里,还能让你功成身退吗?白衣女子就算了,生活所迫被逼无奈,那个男人就不成了,今天非要让你出丑不可,想到这里,她换了一个坐姿,伸出手抚了抚帷帽,
神不知鬼不觉的对着那个男人下了药粉,癫狂吧,让本姑娘看看它的效果,哎哟哟,以后就这么看到不顺眼的就试一试药粉的疗效,如果有什么缺陷,她抽空在行宫里更改,如今的她财大气粗,不缺使用的植物,乐颠颠的通过神识看发展。
“哎呦,哎哟哟,痒死我了。”
大家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过来,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开始满世界抓痒痒,谁知道不过瘾,痒痒的难受,让他不管不顾的开始解衣宽带,看热闹的人蒙圈了,这是怎么了,当街就开始如此轻狂了吗?
“哎,哎,光天化日在之下,你想做什么?伤风败俗,快把衣服穿上,成何体统,不知羞耻的东西。”
谁知道对方压根没有听从,脱下来外衣,继续挠痒痒,还是不觉得过瘾,直接又开始解开里面的一层,虽然是春天时节,温暖舒适,但是也不能一件一件的脱吧。
宁冠泽也看到了此情此景,急忙把倚靠在窗户边看热闹的白姝鸢拉回来,顺便关闭了敞开的窗户,她无语的看向被封建礼教祸害的他,前世经常见到穿着大裤衩的男人,外面的男人还没有露肉呢。
“好了,落落,咱们不看了,刚才大街上你购买的货物应该差不多要送过来了,走,我们下去吧,那些玩意是什么,兰香,兰花都不懂的,别让店家糊弄了,还要找后账,太麻烦。”
白姝鸢无奈的跟着他离去,家中的男人们平日里乖乖巧巧听她的吩咐,一旦遇到原则性的问题,比如现在的情况,如果她不跟着妥协离开,迎接她的就是那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神,是软不吃硬的性格要不得啊,在心里默默给自己这个软肋点了一个赞。
陈久明,张凌然走在大街上,到底是大地方,到处都是人来人往的各色人,瑞王爷不远不近的跟着,老顽童回头看了一眼,瘪瘪嘴,回头一下子撞到了别人的身上,好在冲击力不大,两人都侧棱一下,稳住身形,彼此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