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后,我出院了,手腕上的伤已经痊愈,然而,我腿上的“伤”却再也无法痊愈!
这次背我走过那段山路的是江北。伏在他宽阔结实的脊背上,我贪婪的吮吸着他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竟痴迷地想就让他这样背着我走一辈子多好!
“上次回家是齐浩背你的?”江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阴测测的。
“嗯。”我没太在意他的语气,点点头,贪恋地将自己的脸埋入他的颈间。
“以后回家,给我打电话,我背你!”即使背着我,江北说起话来也依然铿锵有力。让我不禁怀疑这丫的是不是经常负重越野,还连带着喊口号啥的。
竟然脑补出江北一身迷彩作训服在野外奔跑行进的画面。别说,要是这丫的能穿上军装,那一定是帅呆了,酷毙了,结婚不用登记了,生孩子都不用计划生育了!
“喂!听见了没?”没听到我的回答,江北显然是有些不高兴了,连带着语气也有些严厉,我竟产生出一种被教官训的感觉。
“是!首长!”我郑重地回答。
听我这样说,江北的语气才稍有好转,“嗯,这样才乖。还有,以后不许你那么抱他。”
我楞了足足有一分钟才想起来,他说的应该是在医院病房里,我刚醒过来的时候。我记得那时候还是他拉开了我和齐浩,把我揽进了他的怀中。
“齐浩是我弟,我弟的醋你也吃?”
“好啊,那我也去认个妹妹,没事儿就抱抱。反正迷都里喜欢我的妹子还是挺多的。”
听江北这么说,我抬手就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你敢!”
江北吃痛地拧眉,“他都多大了?你还这样抱他!”
没想到,这丫的醋味这么大。
我们说这些的时候,背着轮椅和行李的齐浩一直走在前面领路。还好他听不见,要不然场面一定很尴尬。
......